你是我的
  仅仅是这些顾荣还觉得不够,他让人把那个少年的尸体搬进来,把江落按在尸体面前操。
  他指着尸体对江落说:“阿落,是你害死了他。”
  江落哭着说不是。
  顾荣抠弄着她的乳珠,残忍道:“怎么不是?如果不是因为你逃跑,他根本不用死。”
  “他挡在你身前,他是为你死的。”
  江落打着哭嗝不住摇头,已经被插地红肿火热的小穴绞紧了大阴茎,惹得顾荣倒吸一口凉气。
  顾荣一边埋头操干,一边补充:“他为你而死,你却在他尸体前撅着屁股被男人操。”
  “他如果知道害死自己的是这么淫荡的一个女人,他会不会死不瞑目?”
  江落被操地不住痉挛,泪眼模糊,她神智早已不由自己做主,竟然真的顺着顾荣的思路往下去想,越想越觉得愧疚,越想越觉得自己该死。
  顾荣不容许她分神,揽着她的腹部让阴茎往她宫腔里钻,干地她淫叫不止,顾荣拉着她的手去摸肚皮,那里被顶出一个小小的轮廓,就像有个虫子在体内蠕动一样,江落呜呜惊叫:“啊……进去了……它在往里面钻……不要……不……求你了……求你了……”
  “顾荣,我真的求求你了。”
  江落哭得差点晕厥过去,顾荣喂她吃了一颗药,强迫她清醒过来,她身心俱疲却不得解脱,顾荣又让她自己掰开大腿挨操,她一一照办。
  顾荣含住她挺立的乳珠用双唇吮吸,来回舔弄,粗大的阴茎在她甬道里进出,拔出来湿淋淋地冒着热气,江落在他身下哼哼,连着被玩得高潮了好几次。
  顾荣享受了好几场热乎乎的淋浴,一点都不顾及她刚刚高潮过体内正敏感不已,加紧在她穴内冲刺,盯着她哭泣的眼提醒她:“阿落,你又潮吹了。”
  江落简直不能直视那两个字眼,她偏过头哭得无比可怜,顾荣狠狠一撞,全都内射进去。
  江落猛地弓起身体,喉头发出小兽般的哀鸣。
  “不,不要……不行了……”
  顾荣还是没有停止的迹象,要了她一次又一次,她全身上下无一处不是湿的,身体全部被打开,里里外外都被操透了。
  接下来的几日,顾府内时不时就响起江落的哭喊声,但是没人能救她。
  直到某一日深夜顾荣抱着昏睡的江落打开房门,焦急地喊大夫,这件事才算告了一段落。
  谢朏推开院门,顾荣正倚在一把藤椅上休息,他身边照例站着江落。二人皆着宽袖深衣,头发披散,显然是刚洗过。
  “谢兄请。”
  余光瞥见他,顾荣大大方方地招手示意他过来,江落则脸上一片赧色,颇为委屈地吸了吸鼻子垂下头去。
  江落小声问顾荣:“我能不能进屋去,我想把头发擦干。”
  不知顾荣攥着她说了什么,江落再不吭声了。
  谢朏走到二人跟前,奴婢端来椅子和茶水,江落语调不带什么起伏地唤了一声“谢相”,就算打过招呼。
  谢朏温声道:“我与你是表亲,阿落合该叫我兄长才是。”
  江落凝视他那张如清风朗月般的面容,满脑子都是“道貌岸然”四个大字。
  谢朏对谁都带三分和煦笑意,五分真心能表现出十分亲呢,许多人因此放下戒备,忘了他年纪轻轻就身居三公的事实,忘了这样的人在美丽的皮囊下究竟藏着怎样一个邪恶灵魂。
  但江落不会忘记,因为她所走的每一步都跟此人脱不了干系。
  当时北方战乱,江落跟哥哥勉力南逃,好不容易到了建康城,以为就此能时来运转,谢朏却拉着江淹陪一位高门贵族彻夜畅谈玄理,终致他暴毙身亡。
  他们都说江淹是因为身体孱弱,不堪疲累才偶然送命。
  他们还说江淹之死,造福无数寒门。
  因为谢相惜才,为此事后悔不已,不仅厚葬了江淹,还广招寒门做官,为寒门晋升打开方便之门。
  谢相还不顾身份的差距,对江淹的妹妹照顾有加。
  人们都以为他对江落如亲妹,实则他把江落送给了顾荣。
  江淹是服食了过量的五石散被毒死的,谢朏确实有些许愧疚,他跟那位同席的高门贵族商量,二人各持江淹一段腰带去见江落,江落收下了谁的东西谁就得照顾江落,另一人则要去娶公主为妻。
  公主貌丑,然当朝陛下深爱于她,想把她许给天底下最好的郎君。
  天底下最好的郎君有二,一个是江东顾郎,一个是洛阳谢相。
  二人相貌出挑,一个是江东士族领袖,一个是北方士族领袖,皆是东晋建国的股肱之臣。
  此两人在一个秋日傍晚找到江落,说受江淹所托,希冀落尽绵力。
  谢朏一笑,如春风送暖,他对江落道:“阿落可还记得,你六岁时随姑母入谢府,我喂你吃糕点。”
  “洛阳一别经年,我对阿落甚是思念,阿落是否亦然。”
  江落却看也不看他一眼,目不转睛地看向顾荣手中折扇。
  顾荣从容地抽出玉扇相赠,含笑问江落:“小姐认识我吗?”
  江落眨巴着那双漂亮纯澈的眼睛行了一礼,认真回答:“如有幸认识,我永志不忘。”
  顾荣哈哈一笑,抬手直指天边圆月,对谢朏道:“日月最是无辜,平白要见证诸多儿女情长。”
  江落十六岁,收下了顾荣手中段带。
  顾荣将她带回府中,江落方知江淹已死,她悲难自抑,三日高烧不退,与此同时公主大婚,普天同庆。
  江落在睡梦中悠悠转醒,摸索着找水喝,却听到墙外两个奴婢闲聊,知道江淹正是死在顾荣的宴席上,从此恨上顾荣。
  再见顾荣,江落一簪刺进他心头,顾荣将她按在桌子上侵犯,差点要去她半条命。
  江落又恼又气,誓不屈服,但顾荣有的是手段,他指尖掐着白皙的臀肉,钳着她的脖子慢慢往深处研磨,凶狠地操弄,射进去的液体狠狠冲击她的内壁。
  江落第一次就受到这样蛮横的对待,受不住晕了过去。
  日后她反抗了几次,但顾荣手段一次狠过一次。
  江落眼睛被蒙上,赤身裸体被绑在大床上,双腿被操干地合不拢,下体被精液塞的满满的,柔嫩的穴肉鼓胀外翻,一看就是近日被过度开发,穴内还塞着银铃铛,顾荣只肖用手轻轻一碰,她就能喷出点东西来。
  江落听到靠近她的脚步声,紧张地想要合拢双腿,扯动了脚腕上的铁链,痛得她发出难耐的呼声。
  顾荣按住她的脚踝,把她的双腿分得更开,殷红的肉穴更加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他面前。
  江落痛苦地低吟,顾荣食指抵住她的唇,慢悠悠道:“这就受不住了?太娇气了,你一定是欠教训。”
  他掏出一罐膏体,悉数抹到她的下体,江落很快就感到浑身如火烧一般难受,尤其是下面更如万蚁啃噬,痒得她想一头撞死。
  汗津津的身体在眼前扭动,下面胀得发疼,顾荣埋头在她乳头上咬了几口,江落身体轻颠,体内的铃铛清脆地响了几声。
  顾荣把玩着她的臀部,笑说:“这么欲求不满,以后在顾府都别穿衣服了吧,方便我随时随地操你。”
  “不,不,求你了……”
  江落流着泪喘息着抬高身体,终于开始求饶。
  顾荣俯在她耳边,鼻息炽热:“求我什么?”
  江落主动抱住他,带着哭腔羞耻道:“求你进来,求你放过我吧。”
  顾荣还算满意,脱掉外裤露出胯下巨物,对准她的下体缓缓插进去。
  “啊……啊……”
  铃铛被挤进深处,用力顶弄花心,江落高高翘起臀部,难受地躲,细碎的呻吟声从喉咙中溢出。
  顾荣不顾她的抽泣,大开大合地操干,专往她敏感点上戳,逼得她双腿紧绷,哭叫出来。
  “不行了,我不要了,真的不行了……求你放过我吧……”
  “顾荣。”
  “你可以把那一簪还回来,不要这样对我。”
  顾荣抽出阴茎只放一个头在里面,重新戳进柔软的穴内,又热又软的媚肉立刻裹着他热情吮吸,顾荣深吸一口气,两手抓住她的乳肉揉弄,与她额贴着额道:“这就不行了,看你咬得多紧。”
  “昨晚上才操过你,今天就馋成这样,以后每天都操你好不好?”
  江落呜咽着摇头,顾荣亲了亲她的唇说:“你昨天哭了一整晚,顾府的人都知道你挨操了,外面的人都知道你是我的了。”
  “不,不要……我不是……”
  雪白的大腿根紧紧贴着他,纤细的腰肢在他身下摇晃,顾荣把她禁锢在怀里,粗长的阴茎一点一点插进去再快速拔出来,让她细细体会着他是如何在她体内进出的。
  “不要跟着我吗?不如我把你丢到妓院当妓女怎么样?”
  “你下面这么紧,水这么多,那些人一定很喜欢你。”
  江落哭得更大声了,她是真的害怕了。她从洛阳过来,一路见人卖妻鬻子,易子相食,而这里面最可怜的往往是女子,尤其是入了妓院的女子,她们都是得了脏病散发着腥臭成批成批地死去。
  如果不是江淹一路护她,她恐怕早已惨死在那些人的魔爪之下,哪里能撑到今日。
  江落一度以为自己不怕死,但当见多了生死之后,江落十分确定好好活着是多么难能可贵。
  “对不起,我错了,我真的知错了……啊……”
  四天四夜,顾荣终于听到江落说她知错,但道歉来的太迟,他心里并未如预期那般满足,反而升起一股燥郁感,让他更想凌虐她。
  “不够,谁稀罕你的对不起。”
  顾荣心口隐隐发疼,眼底翻涌着恨意,不容拒绝地在她体内抽插,江落无力地去抱他:“慢……嗯……慢一点……”
  顾荣撕咬着她胸前软肉说:“你潮吹一次让我满意,我就慢点,好吗?”
  不等江落回答,顾荣就开始了更为凶狠的操干,期间高潮了好几次,他也没放过她。
  江落哭着骂他骗人,顾荣翻身从她身体上下来,阴茎离体发出暧昧的水声,体内霎时空虚起来,江落甚至不自觉地翘起腰肢去挽留。
  顾荣一手撑着脑袋,一手去摩挲她的耳垂,食指一路下滑落在她红肿的乳尖上揉了揉,最后进到她双腿之间,毫无章法地拨弄她的阴蒂,江落哭着想躲开,但许是药性的作用,亦或连日承欢已成习惯,她的身体更趋向向上迎合。
  她可悲地发现了这一点,呜呜地哭泣,顾荣往深处一点,一阵快感直冲江落脑门,温热的淫水浇了他满手。
  江落欲抬手遮眼,但是双手被铁链禁锢,她喉咙中溢出压抑的哭声,大滴大滴的泪水洇湿了遮眼的段带,顺着脸颊往下流。
  顾荣是个睚眦必报的人,江落捅他的那一簪虽然并不深,但足以让他怒火滔天,现下看江落哭成这样,心中终于得了快意。
  他哄着她道:“不要哭了,我操你是为你好。”
  “你这里这么会吸,天生就是要给我操的。”
  顾荣把人揽进怀里低声耳语:“吃了我那么多东西,该感激我才对。”
  他有点委屈地控诉:“是你先说喜欢我的,就该好好受着。”
  江落想说我没说喜欢你,但她不敢反驳,而且嗓子已经哑地说不出什么了。
  顾荣给她顺了顺背:“好心把你带回来,你却扎我一簪,你说你是不是活该?”
  他得不到回应又越说越生气,最后拉开江落的腿,将胀大的阴茎猛地顶进去,浅浅抽插起来,江落徒劳地动了一下身体就沉下去,像个禁脔一样躺在他身下被他玩弄。
  天快黑的时候,她终于含着一肚子精液昏睡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