95(剥阴蒂,扇逼)
  林塞把茉莉抱在怀里,亲昵地抚摸她的小腹。细细密密的吻慢慢落在她赤裸的后背上,黑猫被摸舒服了,贴他贴得更紧了。
  他手越摸越往下,手把她小小的逼盖住,手心围着光滑细嫩的阴唇缓缓摩挲。两瓣肥软的阴唇被他的手掌分开,失去庇护的阴蒂被捂在他滚烫的手心里。
  少女闷哼一声蜷起身子,林塞右手一直没松开狗链,他往上拉了拉链子。茉莉被猝不及防的窒息感勒得反胃,她咳了下,被迫挺身抬起头。
  “不要躲,小猫。”
  林塞说话时的热气喷在她的耳朵上,敏感的猫耳反射性地弹了下。他觉得有趣,对着猫耳吹了几口气,等它弹完最后一次,他亲了亲她的耳朵,张口含进嘴里。
  黑猫的耳朵薄且柔软,林塞吃在嘴里喜欢得不得了,舌头来回几下把表面细细的绒毛全部舔湿。
  茉莉被他抱在怀里拉着狗链无处可退,被舔得满脸通红,好容易才找回自己的声音:“嗯……嗯唔、链子放长一点好不好?……”
  林塞松开她的耳朵,如她所愿放长了链子,低头用鼻尖蹭蹭她的脸,茉莉仰起来亲了下他,然后被他亲了回来。林塞细细地舔她的嘴唇,珍重又小心地吻她温热的唇瓣。
  茉莉泪汪汪地用舌头舔了下林塞,舌尖却被对方咬住收不回来。红龙粗糙滚烫的舌头缠上她的舌,渴极了似的吸吮她的唇。
  茉莉又忘了换气,狼狈地伸出粉色的舌被林塞品尝,透明的涎液打湿了她嫣红的唇。
  她脸上浮起酡红,因为缺氧她开始主动吸吮他的舌。林塞揉着她的后脑勺,比她长得多的舌头探到她的舌根,一点点从根部舔到她的舌尖。
  她差点以为自己会就这样昏过去,被松开后她已经气喘吁吁。林塞把她薄薄的猫耳夹在指间揉搓,细细密密的吻落在她脸上:“好可怜,小猫总是亲嘴就亲得忘了呼吸。”
  “……是你太变态了。”
  “我承认这点。”林塞笑得眼睛弯弯,胸肌抵着她的后背闷闷地震。
  “好可爱,好可爱,猫咪……再骂我几句好不好?”红龙边说话边就这么勃起了,粗长的阴茎顶在她尾椎骨上,不紧不慢地顶弄。
  他右手放到她平坦的小腹上,高大的身躯能将她整个盖住。手臂上的牵引链随之垂落,坚硬冰冷的金属锁链贴着她赤裸柔软的身体,增添了些许亵渎似的暧昧气息。
  从狗链一圈圈的缝隙中能看见他皮下血管凸起的脉络,紧绷的手臂肌肉线条流畅,透露着绝对的力量感和掌控感。
  “……死变态!”
  茉莉心惊胆战,尖尖的耳朵垂下来,瞳孔放大,张嘴露出犬牙对他愤怒地哈气。
  “真可爱。”林塞笑着亲亲她的脸,黏腻湿热的舌舔上她的脖子,舔湿了再含进嘴里,舌头恋恋不舍地顶弄齿间的软肉,终是舍不得咬下去。
  他左手包着她肥软的逼,手心向下用力,阴蒂变成一滩软肉,贴在他的掌下颤抖。
  林塞继续持续平缓地使劲,温暖的掌心一寸寸碾过她娇嫩的肉蒂。蒂头露出艳红的内里,他食指顶着阴蒂包皮和内核的那点缝隙,指甲掐着里面的肉,指腹往下捋。
  像剥一颗严丝合缝的肉果,脆弱的阴蒂被他戳得向下凹陷进去,试图躲避外来者的入侵。
  “唔——唔、哈啊……!”茉莉红着脸在他怀里开始挣扎,林塞手臂用上劲,卡住她的大腿。
  他极有耐心地用指腹粗糙的茧子去磨她的阴蒂,松软的阴蒂在他指下颤抖,薄薄的包皮慢慢被卷得往后退,鲜嫩的肉蒂从里探出圆润的头部。
  林塞用指甲平整坚硬的边缘抵上去,肉蒂被他揉皱,软肉慢慢被他强行挤出来。包皮被他褪下去堆在阴蒂根部,只留殷红可怜的内核独自面对他。
  “猫猫的这里太小了……要肿到走不动路才好,只能被我关起来,乖乖挨肏。”他不是很满意地嘟囔道。
  小豆被他用手指夹着提起来,变成细长且扁的肉条,等他松手后颤颤缩回去。
  她的阴蒂被他天天又舔又咬,早已变得异常敏感,只是吹口气这种程度的碰触都能让她颤抖,何况还被剥了包皮的状态。
  “嗯……死变态想都别想!……”
  茉莉差点尿出来。她好不容易才憋住了尿意,脸上浮起暧昧的红晕,尖尖的猫耳朵无力地垂下,咬着嘴唇泄出点细细的闷哼。
  林塞用指腹揉了揉那尚未充血的阴蒂,然后抬高了手掌,随意地扇了下她的肉逼。
  “呀——!呃……!”
  他并未刻意收敛力气,阴蒂被扇得倒向一侧。茉莉急促地叫了一声,腿根用力收缩。这下挣扎反而让项圈收得更紧,她被勒得无声地反呕了一下,眼角飞快地坠下大颗的泪水。
  “嗯?想都别想?”
  林塞并没给她留下休息的空隙。小臂上青筋都立起,手掌又一次回荡到最高点,对准了两瓣阴唇中间夹出的那道肉乎乎的缝,重重扇进去。
  艳红的阴蒂被他的掌劲打得扁成一团,这可爱的软肉又瑟缩着躲进包皮里不少。
  “真娇气。”
  他声音带着笑意,手掌却毫不留情地继续扇打肥软的肉花。他打得更快了,每次都高高抬起手,指尖的落点总能刁钻地对准阴蒂头。
  第一声巴掌声是清脆的,然后沾上她穴口流出的清澈的水,软肉被击打的声音混上了黏腻的水声,往后的掴打声便变得闷了些。
  “痛、呜呃……呜……!”
  最敏感脆弱的肉逼受到惩戒性的扇打,每次巴掌下来时少女雪白纤细的躯体都会跟着弹跳,但毫无躲避的余地。
  项圈越卡越死,可供气管正常呼吸的空间都受到挤压,茉莉起了一身薄汗,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掉。
  她张开嘴很急切地喘息,粉色的舌头吐在嘴边再也收不回去。舌根分泌的大量涎液很快流过她的下巴,狼狈地打湿她的锁骨和不见血色的胸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