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19节
  虞斯言挑挑眉,怎么感觉跟孙猴子在五指山下压了五百年被放出似的……
  蔚成风大笑了好一阵儿,突然笑声戛然而止,特别正经地沉下声说:
  “那你已经有觉悟了么!”
  “嗯。”
  “我话先给你说到,我可不会手软的,你要是想到我这儿偷懒,你最好还是另请高明。”
  虞斯言说:
  “没谁比你懂得更全面了,我都打定主意了。”
  蔚成风好像只听见了前半句,顿时美滋滋又猖狂的笑了一会儿,说:
  “我给你说哦,我可不随便收徒弟,你要是没学好,那就是毁了我蔚成风的名声,所以,我的要求很高的。”
  “嗯,那更好。”
  蔚成风长吐出一口气,说:
  “五年!六国语言,营销学,管理学,经济学,心理学,连带着还要培养艺术情操,个人修养,形态礼仪,人际交流,还得到我家的战斗训练基地去练实战,最关键的是,你要学会隐藏你的心思,抛弃所有的仁慈,你好好想想再告诉我你到底要不要迈出这一步,别一时冲动,想好再说。”
  虞斯言说:
  “我知道,我是想了好几天才给你打的电话。”
  蔚成风安静了一会儿,半响后,轻声道:
  “虞斯言,我不会让你失望的。”
  虞斯言笑道:
  “这个,我也知道。”
  “好,你准备好了就可以来找我。”蔚成风说完就挂了电话。
  一边儿坐着的蓝擎宇盯着蔚成风沉下的脸,伸出手,说:
  “到这儿来。”
  蔚成风转身扑到蓝擎宇身上,在蓝擎宇胸前蹭了蹭。
  蓝擎宇摸着蔚成风的头说:
  “你既然把项翔从那个位置上拉下来,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,怎么又不高兴了?”
  蔚成风闷着头说:
  “你怎么知道是我?”
  蓝擎天笑了笑,
  “你的那些心思,别人再摸不清,在我面前也是透明的。”
  蔚成风仰起头,气鼓鼓地说:
  “我就是讨厌你这点。”
  蓝擎宇淡笑着,把玩着蔚成风油亮的发丝。
  蔚成风闷着脸说:
  “我只是让项翔和虞斯言的差距减小而已,至于是项翔舍弃还是虞斯言付出,这个是他们自己来选择的。”
  蓝擎宇笑着说:
  “你不早就猜到虞斯言会为项翔做到这一步,不然,你也不会那么早就动手了。”
  蔚成风瘪瘪嘴,闷闷不乐地说:
  “就算我知道,可虞斯言真的这么选了,我还是不高兴,那傻逼。”
  蓝擎宇揉着蔚成风的耳垂,神情的望进那金色的眸子里,说:
  “你不也和虞斯言一样傻,不也为了我放弃了那么多,你现在后悔吗?”
  蔚成风瞪着蓝擎宇说:
  “又发神经了是吧!”
  蓝擎宇含住蔚成风的唇,道:
  “那虞斯言也不会后悔的,你别自己在这儿郁闷了。”
  蔚成风闭上眼,迎上蓝擎宇的吻,含糊不清地说:
  “老子一定会让那傻子站得和项翔一样高的。”
  ……
  晚上九点,萧伟和吕越离开了项家,吕越走的时候,项爱国脸都气红了。
  送走了人,虞斯言把项翔叫到主卧里,关上门,他拽着项翔坐到沙发上。
  他深深的看着项翔,说:
  “木头,我要离开五年。”
  第237章 离去。
  项翔募地睁大了眼,立马站了起来,激动的吼道:
  “你做梦!我告诉你虞斯言,我没说让你走,你就不准走!”
  虞斯言面无表情地喝道:
  “坐下!”
  项翔目光狠戾的死盯着虞斯言的眼睛,俩人针尖对麦芒的对峙了好一会儿,项翔怒气沉沉的重新坐回原位,一手紧紧的攥住虞斯言的胳膊,发狠的力道将虞斯言的肌肉都捏变了形。
  虞斯言也不管给捏得生疼的手臂,淡淡地说:
  “项翔,五年我就回来了,以后都不走了。”
  项翔阴沉着脸,眼中血色闪现,
  “这事儿没得商量,不行就是不行。”
  虞斯言挺平静的看着项翔发怒的脸,伸手揉了揉,说:
  “冷静下来,你现在的身体还不能生气,我是一定要走的,你难不成把我锁起来?项翔,如果那样儿,咱们之间就没什么好说的了。”
  项翔眯起眼,
  “你威胁我?”
  虞斯言笑了,
  “是。”
  项翔恶狠狠的说:
  “你以为我不会吗?”
  虞斯言笑着将项翔拽了过来,吻上项翔抿紧的唇,说:
  “你不会。”
  项翔咬紧了牙,怒气燃眉,却无法否认。
  “我去蔚成风那儿学点东西就回来,这样才不会牵绊你,还可以帮到你。”
  项翔怒道:
  “不用!我一个人这么多年都过来了,不缺你这点。”
  “但是,现在是两个人了,项翔,你不会是想让我一辈子依附着你活吧,这样我会生不如死的。”
  项翔愣了一下,虞斯言接着说:
  “项翔,我是男人,你这样,只会让我瞧不起你。”
  项翔眼波震荡,慢慢的松开了手上的力道,突然,他一把将虞斯言抱住,
  “言言,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,我爱的是现在的虞斯言,你如果变成和我一样,染上这些恶心的颜色,你让我怎么爱你。”
  虞斯言拍拍项翔的背,
  “我不会变的,你能信我这一次吗?”
  项翔侧过脸,凝视着虞斯言,虞斯言认真地说:
  “项翔,我想和你在一起,所以,我必须去,我答应你,对你,我永远都是现在的我,什么都不会改变。”
  “言言,我可以不要这些东西,什么都不要,你别去。”项翔一脸痛苦的恳求着。
  虞斯言摸着项翔的脸,摇了摇头,说:
  “如果你还是我的男人,你就把本该属于你的东西抢回来,别让我看见有人踩在你的头上,更别让我看见你委曲求全。”
  项翔凝视了虞斯言许久,渐渐的,怒目散去,眼中满是伤痛,他勾起唇,笑容中透出无奈和悲凉,
  “你是一定要去了。”
  不是疑问,而是陈述。
  虞斯言紧紧地抱住项翔,一下下轻拍着项翔的背,
  “乖,等我回来,很快的。”
  项翔把脸埋进虞斯言的肩窝,闭着眼说:
  “别把我当小孩子哄。”
  虞斯言闷笑着,道:
  “那就别冲我撒娇。”
  项翔轻笑了几下,
  “什么时候走?”